劈叉冠军!

【荧镜】离别前夕

黏糊糊的情侣废话




已经是深夜,暖黄的烛火跃动,眼看已经快烧到底。你把书轻轻搁置在床头柜,偏头看向身旁的藏镜侍女,她闭着眼,呼吸绵长和缓,整张脸都被烛光镀上金色。确认她已经睡熟,你才幽幽地、重重地呼出憋了一天的那口浊气。


可惜,你的爱人过分敏锐。


“……大人?”刚从睡梦中苏醒,她的声音略微沙哑,有小颗粒摩擦的质感,而语调黏腻又软乎,两者结合居然该死的性感。她仍然闭着眼,脸朝向光源微微扬起,开口时是肯定的语气,“您还没有睡。”


你吹灭蜡烛,屋子很快陷入黑暗,只有窗边洒下一片银白的月光:“吵醒你了吗?你睡你的,我很快就来。”


藏镜侍女的方向传来窸窣的声音,她宽慰道:“本来也没怎么睡着。”


“倒是您,这个点才灭灯。”


她的尾音有一瞬间的上扬,似乎带了笑,


“是因为我要走了吗?您舍不得我?”


话说到这个份上,你也不嘴硬,从善如流钻进被子里抱住藏镜侍女的一条胳膊,脸埋在她的颈窝,闷声应答:“嗯……”


“您真是坦诚,”她把被子往下拉,防止你的头被蒙住,“我只是回至冬向上级述职,最快一个月就能回来。如果您实在想念,我每天给您写一封信如何。”


没听见你的回应,她改口道:“那就两封?”


“不要。”


“至冬国有一种饮料,口感酸中带甜,清新爽滑,到时候给您寄几箱尝尝鲜。”


“不要。”


“您知道“雪花”吗?不是天上飘的雪花,是至冬的特色植物,花瓣薄白莹润,最喜欢长在雪堆里。至冬的青年人习惯这种花送给心爱的姑娘,传递爱慕和思念。”


她用空闲的那只手抚摸你的发顶,很温柔的力道,像是在哄不愿意睡觉的小孩:“可惜它们不便保存,如果邮寄会在半途中腐烂。只能做成干花,等我回来再亲手送给您。”


“可我舍不得你,”你用手指毫不留情地戳身边人胳膊上的肉,很是不满地拉长声音,“一个月,这也太久了——”


“噗嗤。”


“你嘲笑我!”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。月光让屋子不至于完全漆黑,你看到藏镜侍女眉目朗朗,连眼尾都染上笑意,完全把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上,“我这么伤心,你居然还要嘲笑我!”


“我没有。您不能胡乱污蔑人。”


藏镜侍女面不改色拢住你作乱的那只手,把它禁锢在掌心,而后用食指勾起你最不安分的那根手指。她在被子里的时间久,整个人暖乎乎的,手掌的温度更是灼人。说话间,你的手就被捂出薄汗,连带着心里也又热又胀。


你冷哼一声,用了点力佯装要把手抽离。当然没成功。


“噗……”藏镜侍女的胸膛颤动,传出支离破碎的闷笑声。


“想笑就笑吧,不用憋着。”你真的恼火了,抽出手翻身,把背对着藏镜侍女。


“您别生气,”她仗着身高手长,轻轻一捞把你转过来,“我只是觉得您很可爱,像只粘人的小猫。”


你耳根发烫,嘴角差点上扬,只是为了面子表面还是装作气鼓鼓的模样:“哼!”


藏镜侍女好脾气地给你顺毛。她把手绕到你身后,一下一下轻拍。







就这么安静地过了一会儿。


“我们这样……算是异地吧?”虽然心里知道答案,你还是想问。


“是的,大人。”


“你会想我吗?”


“当然,大人。我会每天想念您。”


“我也会想你。”


你伸出手抱住藏镜侍女,让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。


“那……我允许你慢一点回来。”


藏镜侍女回抱你,安抚你的手停下动作:“为什么呢?您刚刚还认为我离开得太久,怎么现在又不希望我回来了。”


“你在至冬也有朋友和家人吧,多陪陪他们。”你补充道,“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。”


藏镜侍女有点惊讶你会说出这种话。


她看了你好一会,似乎想透过你的脸看到皮肤血肉下隐藏的,不停跳动的滚烫的真心。直到你出声提醒,她才回过神。


“抱歉,我刚刚走神了……”

她毫无征兆地捧起你的下颌,与你交换一个不带情欲的吻,咚咚的心跳声隔着衣料与皮肉传到耳边。


吻毕,你发出表示疑惑的鼻音,等她解释这个突然的亲吻。


但她没有再提及这次亲近,而是重新把被子盖好,说,


“大人,时间不早了,该睡了。”


好吧,善解人意的你决定不再追究。


“姐姐,晚安。”


“晚安,荧。”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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